,是么?”
展北没说话。
她只是笑了笑,“你们是不是觉得我永远也不会发现,所以当初吞掉资产,合起伙来做得悄无声息?”
展北皱了皱眉。
吻安闭了闭目,有点晕,“你让他要么五分钟内过来,要么别拦着我走。”
展北嘴上是答应着,也出了办公室。
可她在里边等了好久他都没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办公室温度不足,总觉得有点冷。
按着犯疼的脑袋来来回回走了几次,越是等,越是心烦,烦得几度拧眉。
又觉得至少情绪掌控上她不该还不没开始谈就输掉,勉强的坐下来。
伸手拿了茶几底下的杂志。
不巧,都是对婚纱的介绍。
她皱起眉,刚翻开就随手扔了回去,太讽刺。
展北其实在外边,并没走,但也不进去,知道她不好敷衍,只能等三少开完会,在那之前,不去招惹为好。
但过了十来分钟,听到办公室里一声响,展北心底紧了一下。
没过多犹豫,侧身推门。
不看不要紧,一眼见到她扶着办公桌摇摇欲坠,地上零落了几样东西,三少的电脑也被她砸了。
展北进去也不是,不进去也不是。
“他是不敢来见我么?”吻安一手撑着桌沿,情绪起了很大的变化。
展北这才略微将目光转了转,看到了地上散落的锦盒,和夺人眼球的钻戒。
如果没记错,那对钻戒三少放在这里好长时间了,不清楚是送给谁,总之也没人敢动,没人多问。
“应该快了。”展北只能这么说。
吻安已经从里边走出去,手心里还握着一枚钻戒,脚步有些晃,眼圈微红,整个人透着一股凌厉和愠怒,“会议室在哪!”
展北微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