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淡漠的声音里带了略微的不悦,“你在酒吧?”
一大清早,说话就这副调子,郁景庭想不到别的可能了。
吻安没说话,把电话挂了。
看来他真的回来了,那她是不是该准备准备面谈?
可是谈什么?
有些事她自己心里清清楚楚,再多问几遍也是这个结果。
放下没喝完的酒,她准备去洗漱,好歹不那么狼狈,可这里没有换洗的衣服,也不能化妆,只能洗洗干净,把长发理顺。
展北找了她没一会儿就接到了宫池奕的电话,直接让他去酒吧。
宫池奕之所以会知道,自然是有人告诉他了。
他还在会议室,刚跟柯锦严通话结束。
在座的所有人都看出了他接完电话脸色几度沉下去,风尘仆仆的五官铺满压抑。
但会议才开始,不可能草草了结,只能让展北把她带过来,她自己是不会见他的。
…。
吻安被带到SUK门口时,因为一起来就空腹喝酒,加上坐车,总觉得哪都不舒服,重复着昨天那种全身沉重的状态。
跟着连情绪也不太好。
“别碰我。”展北的人看她下了车不走,想要过去,她冷冷的扫了一眼,又缓了一会儿才走上台阶。
展北在她身后微蹙眉,看起来她都还没醒酒,一身酒味,衣服也并不得体。
但不能逾越说她什么,只把她带去了办公室。
“他人呢?”吻安觉得不舒服,想着尽快谈完离开这儿,眉头轻轻皱着。
展北让秘书替她去倒茶,才道:“三少还在开会,可能还需要一会儿,太太稍等。”
她想起了郁景庭之前说的事,应该是他循着她没做完的踪迹触碰到宫池奕公司的内网了。
所以吻安看了展北,“你们公司被攻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