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被人带走了,所以才会丢了我,你说我居然也能活着?”
吻安不知道晚晚忽然提这个做什么,但这个话题,显然不能再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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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钧年特意把晚餐安排得早了一些。
看了顾吻安,道:“你是不是急着回去,那就吃完饭直接去你母亲那?”
吻安想了想,点头,“麻烦您了。”
一旁的北云晚惊愕的安静片刻,盯着吻安,“爸爸,你刚刚说谁?”
吻安抿唇,浅笑,看了晚晚,“说来话长,等你回来跟你讲?”
但其实,吻安自己也不知道这么多年,妈妈是怎么活下来的,不知道宫池奕把她安置在哪,这样成功的掩人耳目。
沐钧年在一旁倒也勾唇,道:“如果不是宫池中渊人到老年有些叮咚,我是很看好宫池奕的,他不必寒声差,甚至更精于权谋,否则根本没法稳坐首辅之位,把该除的人都除干净了,到现在,宫池中渊明知他有问题还动不了他。”
看了看女儿,又道:“说来不怕你笑话,我当初可是设想过的,我儿子沐寒声娶了个聪慧的妻子,我想把女儿嫁给唯一看中的后代宫池奕。”
吻安听完笑着,“那我可要庆幸自己捷足先登了!”
沐钧年爽朗的一笑,“无碍,你也是我半个女儿了。”
海岛秋风冷潮,可这里,桌上气氛和暖。
直到下了海,往薛音那边过去,吻安还能感觉沐钧年的好心情。
所以她大着胆子问了句:“当年您只是商人,怎么会渗透到政界,甚至给沐寒声打下基础?”
“嗯,这可不是一两句讲得完的。”沐钧年勾唇。
吻安笑着,“外界对您只剩谩骂,实则您才是荣京的领袖先祖,我对类似的故事最感兴趣,说不定哪天拍成影片,所以您一定要跟我讲讲。”
一个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