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隐居于此,还在过问政界大事,却无人知晓,实在不该。
沐钧年忽然看了她,似乎是起了兴趣,“你爷爷的纪录片就是你拍的?”
她点头,“嗯。”
倒不是要扬名立万、名垂千史,但……他勾唇,简直是平反昭雪的最佳手段,尤其,都说他对妻子该千刀万剐的言论最是和现实相反。
吻安见他不说话,也就没再多说,浓淡相宜的聊着一些话题。
到达时,天还没黑,但夕阳只剩金黄一线。
薛音好像知道他们来,已经等在不远处,然后看了沐钧年,“沐先生介意在这儿等吗?”
沐钧年浓眉轻挑。
吻安看了看他,“我很快出来。”
她以为,妈妈不让沐钧年跟着,是有话要跟她说,然而,跟着走了好一会儿,也不听她说话。
“我们去哪儿?”吻安问。
越走越深入林子,道路不好走,荆棘、泥泞、潮湿都有,那种感觉,越走越让人脊背发凉。
薛音的轮椅看起来走得却很顺,没有回头,嘶哑声音:“马上就到。”
约莫四五分钟,眼前才变得宽敞了一些,看到了一片空地,和另一处木屋。
吻安走了几步进入木屋里,眼前有个类似于养宠物的大笼子,她皱了皱眉,一个岛,她就拿来养宠物?
里头的东西忽然动了动,似乎是抬头看过来,头发到脚趾全都褴褛而肮脏,只有眼睛被夕阳照得彤红,面容慢慢清晰起来。
倏然,吻安心里漏跳了一拍,漫天的惊愕袭来。
“梁、梁冰?”她甚至推后了一步,一手捂着胸口,惊骇翻涌。
她亲自处理,让宫池奕的人带走的梁冰,怎么会在这里?
看到那样狼狈的人,薛音却没有任何动容,似乎连血液都是冷的,轮椅滚过去,停在笼子外,任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