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同行有点牵扯,你最好还是别回家了,可以去看看稷哥哥,然后住我这儿,该回了就回荣京,我不想给你招麻烦。”
北云晚眉头微挑,“她就算惹出什么事,我爸妈目前也舔不下脸找我帮忙的。”
她微扯嘴角,“于馥儿当初跟她父母闹得再僵,毕竟是亲生的受宠,她父母那种人,有舔不下的脸么?”
好像也是这么回事。
吻安接着道:“稷哥哥应该快回国接管企业了,听说,你妈有意和东里家联姻,所以总能找到办法的,你就别掺和了。”
北云晚点头,“听你的!……我好好养养身子,然后直接在荣京工作。”
“调上去了?”吻安微诧异,果然身份换了,待遇就是不一样呢。
两个人继续坐着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好久,吻安才感觉少了些那种空洞洞的感觉。
晚上她以身体不适为由,推了韦廉的电话,和晚晚去了酒吧。
这是最后一晚,明天开始,她必须打起精神、全身心投入工作,只要可以,找机会打听他的消息。
“你这纯粹是来折磨我的。”北云晚看了她面前的酒,又看了自己面前的果汁,很是不平衡。
吻安笑了笑,和她碰了一下杯子,“身体要紧!”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计划什么时候去医院了么?”吻安看着舞池,问晚晚。
北云晚皱了皱眉,“看我哥安排他,不点头,我哪都去不了。”
这让吻安笑着转过头,“所以,以后再也不用担心聿峥找你了,有沐寒声挡着呢。”
不过她话音落下,晚晚蹙着的眉紧了紧。
吻安诧异,“聿峥已经找过你了?”
北云晚微叹息,“不知道人在哪,说最近回来。”说罢看了吻安,“不然,你用北云馥的事拖着他吧,我现在不想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