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又摆了摆手,“还是算了,你自己的事已经够乱的了,反正他也不能吃了我。”
吻安没接话,抿了酒。
两人不凑热闹,安安静静的吧台待到十点左右便回去休息。
堡楼里一应俱全,上班前交代管家照顾晚晚才出门。
她现在的办公室就在行政总长对面,地位不必说,但权力并非那么回事,至少她自己清楚,韦廉还会继续把她当工具使。
位高权轻,她自然有体会。
倒是给她配的秘书对她毕恭毕敬,几乎仔细到她在办公室落座都要帮拉椅子,也是从新秘书口中,她才了解,内里的人也知道宫池奕消失。
吻安微蹙眉,“什么意思?”
秘书看了看门口,“您不知道么?政府要那块地,现在宫池奕消失了,当然更轻易了,必然加大力度加快步伐,听说宫池奕走了,但他身边的人没带走,一个个下手突破,肯定比突破他本人简单吧?”
突破?
吻安一下子就想到了还在监狱里的余歌,戴罪之神,从她那儿下手,直接给宫池奕扣帽子,政府发话收回地皮简直是动动嘴皮子的事。
“诶!您去哪?”秘书抬头见她疾步离开。
吻安出了内直接往余歌那儿走,亮明身份,直接找人,“我是顾吻安,要见余小姐,即刻。”
那人把证件返回来,倒也恭敬的笑着,“您还不知道吧?余歌被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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