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动作顿了顿,微皱眉,又道:“不用谢我,你关心吻安,我比你更关心,顺口告诉你一些情况而已。”
至于聿峥,她听了也没什么反应,端着酒杯没入人群。
*
沸点酒吧。
吻安点了酒,满满品着,总觉得味道不如意又挑不出毛病,所以即便蹙着眉反倒喝得快。
东里到的时候,她点第二杯了。
“和她一样。”东里坐下来,钱包随手放在说面,皱眉看了她,“你几天没睡了?”
吻安看了他,又把目光转向人海,悠悠然,“我每天睡的时间比以往都长,可是睡着的时间很短,我有什么办法?”
其实她也不知道想聊什么,但是这种时候,除了晚晚,只有东里能陪她。
一阵下来,她没说几句话,倒是喝了不少。
东里终究是看不过去,压了她的杯子,“叫我过来,也不打算说什么情况?”
她一手翻过白皙掌心,撑着下巴,看了看他。
到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那天很乱,乱到她心里缓不过来的疼。
一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转着酒杯,一边看起来漫不经心的说着经过。
说完顿了好久,再抬头看东里时,他能看到她眼圈明显红着,柔唇又努力弯起。
“他以前从来不会用那种语气说我和柯锦严的旧情。”吻安笑了笑,很酸涩,“看起来他当时厌恶透了女人的纠缠,说我当初是不是也对柯锦严那样低三下四的祈求……”
胸口很闷,她吐了一口气,又看了东里,微侧首,以往风情的眉尾,透着单纯的疑惑,“男人真的不吃这一套么?犯了一个错,就不可饶恕了?”
说到这个,吻安好似想起什么,看了东里,“余歌从来不缺钱,可她也一副爱财如命、攀附权贵的样子靠近了你,骗着伯母跟你领了证,你到现在也没原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