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里仰脖子干了一杯,又点了一杯,没说话。
半晌才扯了扯嘴角,“不相干的两个人,原不原谅有意义?”
吻安蹙眉,什么叫不相干?
笃定的看了他,“她进去时你们一定没时间离婚,你这段时间也没空回仓城办理手续。”
“以后更是不可能了。”她低低的一句,“你找不到余歌的。”
东里微蹙眉,顺口问了句,吻安已经不经意把余歌消失的事说出来,说完才意识到,看了看他。
“什么叫没了?”东里拧眉。
吻安张了张口,“不是你以为的没了,没有被暗害,只是没人找得到……也许跟宫池奕在一起?”
他身体有恙,最需要的就是余歌,也是这一点,让她放了不少心,有余歌在,他会没事吧。
可东里依旧拧眉,“我妈一直在问她的情况,保不齐哪天就过来了。”
怎么交代?
对此,吻安爱莫能助,“她跟的人是宫池奕,你就得做好宫池奕会做任何非常理事儿的心理准备。”
两人碰了杯,默契的干了。
藏身嘈杂的酒吧,两人一直断续聊着,酒杯一直没空过。
东里从卫生间回来后,她也起了身。
走廊很暗,可不知为什么,她醉眼眯着,就一眼盯到了即将从另一头上楼的人,忽然皱起眉。
余杨猛然被扯了手臂,惊、怒一类的都来不及,一下子被她扯到了墙边。
“你不是不在伦敦么?”吻安眉心紧着,酒都醒了大半,盯着她。
余杨挑了眉,又叹了口气,试图把她紧紧抓着衣服的手拿掉。
她反而紧了紧,他只能垂手,看了她,又看了周围,“你跟谁来的?”
吻安不答反问:“你知道他去了哪,对不对?”
余杨反应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