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里就顺着她的话,“你这么一说,还真是,你用的药明显让人神清气爽!”
只差拍马屁说:老婆最厉害!
她神色不变,用温热的湿毛巾帮他擦了脸,手刚收回来,他顺手勾了她的脑袋要吻。
但是助理回来了。
所以她进了卫生间放剃须刀的时候,助理莫名其妙的被总裁放了两只冷箭,有苦难言,更不敢问。
放下夜宵,助理就想着该走了。
余歌从卫生间出来,一句:“麻烦把你下午带过来的文件带回去,他这两天没法处理,必须休息。”
助理对着她虽然是恭敬的笑,但也小心翼翼的看向病床上的男人。
东里使眼色让助理先走,然后对着她勾唇,“我饿了,先吃饭?”
余歌走过去,“你不让他带走也没用,只要我在,你就只能老老实实休息!”然后看了助理,浅笑,“辛苦你了,回去休息吧!”
“好的太太!”助理这回不看老总眼色了,立马就走。
病房里只剩两个人,安静多了。
所以,床上的男人一双视线都在她和她的动作上,看着她打开夜宵,端到他面前,“不喂我么?”
侧首看了看肩膀,示意他受伤,动不了。
“如果我不来,这会儿披荆斩棘处理公务了吧?吃个饭装什么可怜?”她嘴上凶巴巴的,但人已经坐过去,是要喂他的。
东里勾着嘴角,她生气,过过嘴瘾是应该。
“你也吃。”中途,他颔首看她,“不是刚下飞机就找过来了,飞机餐你也不一定吃得下去。”
她也不客气,毕竟现在的身体不是她一个人的,忙了这大半天,真是饿了。
也必须清醒,她现在不用担心什么妊娠反应被他看出来。
想到这里,她看了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和他说这件事,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