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涨。”
“是该涨的,回头我想好了再给你张单子,你张贴了出来,明明白白地叫他们看清楚了,能者多劳才是正理儿!”事情商议完毕后,张金脸上的倦容更加清晰了。
香草便起身道:“姨夫,您回去歇着吧!这账房里连个躺平的地儿都没有,您歇着也不舒服呀!好歹跟姨娘这些年夫妻了,您让让她不就过去了吗?非得弄到有家不能回的地步?我瞧着您也不是那狠心肠的人儿。”张金脸上扫过一丝失落,点头道:“嗯,我明白,收拾完账房里的事我就回去。你该回去歇着了,可不能太劳累,蒙少爷会怪我的。”
“他这几天忙得起劲儿呢,这会儿子恐怕还没落屋。”
香草和亭荷随后出了琼邀馆,正好遇着寻梅打了个灯笼来接她们。亭荷笑问道:“少爷回来了?”
寻梅点头道:“刚回来呢,就赶着问少奶奶哪儿去了,吩咐我来接了回去。告诉你们个事,今天得为难为难宝儿,非叫他出点血不可!”
“啥事呀?”亭荷扶着香草出了客栈门,一边走一边问道。寻梅打了灯笼在香草脚下说道:“少爷今天往城里去的时候,正好遇着听雨的爹娘,就把听雨那婚契脱发了!”
“真的呀!”亭荷点头笑道,“那得乐死宝儿了吧?怪不得你说要叫宝儿出点血呢,那是应该的,非得叫他舍出几两银子请我们喝杯酒!”
“他这会儿子正求着少爷把听雨许了给他呢!少奶奶——”寻梅掩嘴笑道,“您一会儿可不能一口答应了,得为难为难他。”香草点头道:“行,就这么办!”
忽然,旁边汪嫂子家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香草望过去一看,原来是几个男人喝多了酒互相推搡呢!汪嫂子也在,气得拿那提量敲着桌子喊道:“我这儿是卖酒的!又不是赌坊,谁许你们在这儿摸牌扯浑经了,赶紧给我出去,我要关门了!”
那几个男人哪儿管汪嫂子吼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