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只顾争着自己的输赢。这个说那个夹了牌,那个说这个输不起,直到孟贤听见声音走出来大喝了一声,他们这才抓了桌上的骨牌歪歪斜斜地走了。
香草走进去问道:“咋还上你们这儿摸牌了?”汪嫂子忙拉着香草坐下道:“你可不晓得,刚才那几个都蒋二姑家的伙计,没事就爱上我这儿买些酒喝。往常也就嘴上扯两句,眼下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明着把牌拿来这儿摸上了!”
孟贤插话道:“还不是那吴良生在家里私开的赌坊!刘好月的裁缝铺子是关了,眼下是开起了赌坊,明着是茶铺子,背地里就是个赌牌的地方!你说,我们街上从前哪儿这样的混账地方啊?镇长也不管管!”
香草道:“想来也没个证据啥的。要真往里闯,只怕那吴良生早有准备,把骨牌色子一收,摆出几杯茶出来,上哪儿抓他原形去!”
“再这么胡搞下去,迟早是要出事的!”汪嫂子抱怨了一句道,“香草,时辰不早了,你该早些回去歇息才是。”
“嫂子你也歇着吧!”
“孟贤,你送送香草去,拿个灯笼子!”
“不必了,有亭荷和寻梅在呢!”“送送为好,万一遇着个喝醉酒输了钱没处发气的,亭荷这两丫头也起不了啥事,还是叫孟贤送了你去吧!”
香草也不推辞了,跟汪嫂子道了个别,便出了酒坊的门。孟贤一路送到了蒙香楼门口,看着香草三人进了门,这才转身回去了。
走了没几步,迎面碰着了南强。南墙平日里喜欢上酒坊里卖卖酒,与孟贤认得,便招呼了一声道:“孟贤,回去呢?玩玩去呗!”
“上哪儿玩?”
“还能上哪儿啊?”南强笑道,“你揣着明白装糊涂呢!自然是上良生家去玩了,好些人都在呢!”
“不去了,得回去打烊关门呢!”“哟,是怕婆娘骂吧!”“随你咋说,我是不喜欢摸牌的,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