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夹墩子都重新给做了新的,还拿走了她画的几张全家福。
周晚晚和周晨为墩子做了一个钱包,她还特意画了一副微型全家福放进去,周晨又去照相馆,把他们那张全家福的照片缩了一张一起放到钱包里。
墩子收到这个礼物,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把周晚晚和周晨一起抱起来抡了好几圈。
“让你把我们都带在身边!高兴吧!”周晚晚看墩子这么激动,她也很高兴。
“嗯!你们要一直陪着我!我……”墩子忽然说不下去了,眼睛几乎是瞬间就红了。
大家都不说话了,等着他平复情绪。
离别总是难舍的,越是不善言辞的人,内心的感情越可能比别人澎湃汹涌,不是到了实在忍不住,墩子不可能让任何人看到他的眼泪。
临走前,墩子特意空出一天时间,什么都不干,只用来给周晨交代他的各种工具、材料、零件、图纸、成品和半成品的进度,详细地列了十几页清单和说明,又是核对又是解说,工程浩大得让大家惊讶不已。
这么些年过去,周晨的这个爱好已经成为他和墩子两个人的事了,几乎所有复杂琐碎的工作都让墩子慢慢接手过去了,周晨的精力都放在了设计和创新上。
墩子这一交接,周晨忽然有点愣愣的,“怎么这么多东西?太乱了我一时记不住啊!”
墩子早有准备,又拿出好几页备忘录,一条一条地给周晨解释,又拉了周阳在旁边帮周晨记着,事无巨细,面面俱到。
周晨捏着墩子先前交给他的物品清单,脑子都有点木了,“墩子哥,我忽然特别特别舍不得你走了!你走了我得多想你呀!”
周阳在旁边气笑了,原来这孩子以前没舍不得墩子走啊!发现没人家不行了才舍不得。
墩子可不那么想,他被周晨说得感动极了,“你别忘了给我写信啊,经常写,有啥事儿在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