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心中一瞬有了想法,摸了摸玉杯,脑海中冒出一个想法来,心中冷笑:
‘既然父亲说太元有青玄道统,又夺太昱之位,莫不是指的这一件事?算算时间,也未必不可能,至阳辉泽,太元受了哪个太阳的辉光?’
他沉默思量,眼前的玄怡也不打扰,笑盈盈地捏着杯,见着眼前绛袍金眸的青年叹道:
“玄之又玄,金水之交,何干太阳?”
“都是这么容易叫你我分明,早就求金去了!这东西也没有起过名,几个神通名也是大真人起的,贵族既然有『全丹』修士,自己刻录一名即可。”
玄怡摇头,把其余两件东西递过去,道:
“这两件东西,都是赫连家年年穷攒了家底炼出来的,不必多说,只有刀有几分意思,我到这里来…除了安排这件事,本还有一件事要与昭景道友谈一谈…”
李绛迁抬眉,听着他道:
“孔孤漠此人,昶离可还记得?”
‘怎么不记得?孔家这个最后的紫府种子。’
孔氏走到如今的地步,再怎么割肉去骨,都已经走到了歇脚处,可在李绛迁看来,这个孔孤漠其实还是个隐患…
身为孔孤漠的师尊,玄怡显然也是很纠结的,道:
“孔氏如今举目无亲,能算得上亲近的,无非你我两家,今天也是特地就此事过来与道友探讨一二…我这前半辈子承接了师门的仇怨,被纯一道压在海里,虽然没有多吃亏,却同样没有什么成就,惭愧得很,除了一个嫡孙,麾下没什么得力的弟子,如今回头来看看,竟然只有他背了血海深仇,反而成器,能够帮一帮我家的人。”
李绛迁明白对方在摊牌,否则也绝不会提【血海深仇】四个字,挺直了腰背,笑道:
“哪家的血,哪门的仇。”
玄怡叹道:
“仇是玄岳的仇,如泥浊般不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