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弹向了虚风道长侧脸的耳门穴……
道长但觉耳边凌厉的风声骤至,知道有物袭来,于是赶紧回掌击出,想以掌风打落暗器。但是,真气却丝毫提不起来,只感觉到掌心一疼,那张硬纸卡片被肉掌刮歪,碰巧击中了耳后头窍阴穴上。该穴亦是足少阳胆经要穴,所幸力道已经卸去了大半,未能嵌入头骨之中,但重击之下,仍令虚风道长眼前一黑晕厥了过去。
“干得好!快搜搜床上有没有画轴。”阿呵喘息着说道。
柳老伸手自枕头下一摸,果然下面硬硬的压着一幅画轴,随即抽了出来:“是这个么?”她问。
“没错,”阿呵瞟了一眼点头道,“我们赶紧离开这儿。”
柳老拿着画轴,搀扶着阿呵,两人匆匆的离开住院部回到了车上。
作子见状忙问怎么回事儿。
“想不到30毫升的地西泮都迷不倒他。”阿呵双手捂着前胸,气喘吁吁的说着,气血仍旧不能通畅。
作子的目光盯在阿呵的两乳间,嘴里自言自语道:“出家人还这么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