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停放着几辆破烂不堪的旧车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老杜在哪里?”方星手臂一振那年轻人被手枪顶得倒退了一大步但仍旧保持沉默一声不出。
我摘下了他的墨镜惊骇地现他的眼眶里竟然没有眼珠只剩下两块扭曲凸起的恐怖伤疤。
方星也骤然愣住:“呀?一个双眼全盲的残废?”她立刻放开年轻人举枪冲向驾驶室陡然失声低叫“没有其它人沈南布昆给我们派的是一个盲人司机!”
大厅里没有人值班室里也没有人连电梯间的液晶显示屏也是毫无显示的。显而易见这停车场是接近废弃的根本没有人来。年轻人始终站在车子后面茫然地立着脸上那两块伤疤越看越是阴森诡异。
方星额上开始冒汗咬着牙冷笑:“布昆在玩我们?”
我们走回那年轻人身边对方忽然举起右手嘴里咿咿呀呀叫了几声。我伸出右手放在他的喉结旁边再探探他的两侧耳鼓忍不住连叹三声:“盲、哑、聋他都占全了能开车送我们到这里来简直是个奇迹。”
刹那间我突然有了新的想法由这种人来负责传递消息、接人待物岂不是天生无懈可击的保密人员?他永远不会泄露别人的秘密即使遭受严刑逼供对方也无法得到一点有用的线索。
方星的目光在我脸上一转两个人心有灵犀同时醒悟过来。
“老杜的匿藏地点就在此处而且距离帝豪酒店非常近。”她如释重负地抹了把汗目光转向步行梯那边。
我在年轻人肩上拍了拍低声说了句:“朋友谢谢你。”
每个人都有可能犯错误但我和方星在一起的时候至少能够互相弥补尽可能地少犯错误即使犯错也会立刻扭转过来重新回到正确的轨道上。今晚就是这样一种情况。
步行梯可以向上也可以向下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以老杜的自闭个性总喜欢把自己禁锢在某个封闭的地方看他先前私人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