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衣服,打了个冷颤,笑了笑,又摇了摇头。
风真大啊。
今年的冬天,英格兰格外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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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这是这几日的银行账目,都按照名单上所写开好了,但是这部分需要点时间。”温默将厚厚的资料递给温行鹤。
温行鹤接过来后,仔仔细细看了遍,又详细问了许多,最后松了口气,笑道:“你做事,还是很稳妥的。”
温默抿了抿嘴,昔日若得到义父的表扬,她小尾巴总是翘很高,这次却心事重重。
“贝勒爷交代的事,不管多难,还是要尽全力认真地去办。”温行鹤的手在资料上摩挲了会,拿起那叠未完成的,放入抽屉:“余下这些……先不急吧。”
“啊?”温默很是吃惊,这不符合温行鹤的性格,他做事从来没有‘不急’,只有‘抓紧’。
“余下这些,先放我这里。”温行鹤以为她没听清,又说了遍。
“啊?”温默不明白,“放、放、放您这?”
温行鹤站了起来,从柜子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她:“这开了个护士学校,我帮你申请了名额,可以去念书。”
文件上,‘圣托马斯医院’赫然在目。
这家医院,温默听章片裘提过一次,说是他们和这家医院的护士搞好关系,以后有个什么疾病,能第一时间喊她们过来,还说这是世界上第一家护士学校。
“我托了些关系,加上南丁格尔女士人很不错,你要是不喜欢护士,可以在里面当一个管理员之类的。”温行鹤说道。
“义父。”温默紧张了起来:“发生什么事了?您……您要赶我走?”
“哪有。”温行鹤笑了起来,摇了摇头,手在文件上敲了敲:“护士是随军的,里面备个人脉,以后有大用场。”
“那银行……”
“余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