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别说保守派了,就是先进派……又听闻香港几个隐士大儒伸出橄榄枝,便又回到香港。”
在香港,对方找到了愿意发布的出版社,说来也巧,那日是之默两岁生日,她喜极而泣,难得舍得掏了钱点了三碗带肉的长寿面,三人吃得饱饱的,而当天晚上,大清国的人就锁定了她。
“夫人是非常机警的,没等他们上门就嗅到了危险,立刻跑了,但他们这次是有备而来,在所有港口都安排了人,上不了船,别说去欧洲,就是去日本都不得行,夫人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将我与少爷藏了起来后,交代我将她遗体带去桃江,葬到密林深处并不要立碑,免得拖累了那一方百姓。”
桃江,位于湖南的一个小县城。
章片裘泪眼看向灵位,他告诉过她,其实他的老家在桃江,那是一片净土,若是你站到竹林最高处眺望,风吹来,浩瀚的楠竹随风摆动,看不到头,望不到边,像海一样,顾名:竹海。
“清晨,雾起来后犹如仙境,阳光刺破浓雾犹如,那金光伴随着浓雾飘荡,美极了。”
“那我们一起去趟,看看你老家。”
“你老家在哪?”
“不知道,我是孤儿,大概在北方吧,横竖嫁给了你,以后我就是你那儿的人了,死了后,咱们埋一起。”
昔日温存时的对话犹在耳畔,她却在香港被人淹死在水沟里,秀娘将她烧了后抱着骨灰坛和小之藏一路往上,抵达湖南、抵达桃江、抵达章片裘说的那一片看不到头的茫茫竹海。按照遗愿,在有湖有水的竹林深处一块隐秘处,葬了她,之后,秀娘便大病了一场,不得不在桃江修养,到之藏两岁半才离开。临走之前,她带着之藏去了温默的墓地。短短半年不见,她那孤坟上已经长满了草,而旁侧则满是映山红,火红火红昂着头。
像她一样。
秀娘会绣花自然也会画画,于是将这一幕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