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塞到了之藏的怀里。
小小的土堆,杂草、映山红,地下便是温默。
之藏记得母亲,章片裘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你改姓温吧,若是再不知好歹,惹是生非,以后连‘温’都不要姓了,母亲也不必再来拜祭。”
也不知是温默在天有灵还是真的让温之默开了窍,他老实了一阵。
可惜,就一阵。
这不,才一年过去,又惹祸了。
“又犯什么事了?”章片裘压制着怒气。
说话间,谢寻走了进来,黑色的帽子取下放到胸口,毕恭毕敬朝着章片裘弯了弯腰拜见,如今,他已经是章片裘铁一般的左膀右臂,大家甚至能看出来,教父唐将他当继承人栽培,哪怕如此,他依旧保持着对章片裘的尊重和敬爱,礼节上从不出错。
跟在他身后的,是浑身湿漉漉还挨了鞭子,手臂红肿有着明显鞭痕的温之藏。
“无妨,已经解决了。”谢寻说。
“说,具体什么事,还需要动用谢寻,恐怕不是小事吧。”章片裘板着脸。
周围人安静了下来,温之藏将脸撇到一边去,白眼翻到天上,嘴角歪着,瞧那不服气的狗东西,说来也真是,章片裘别的事都能压住怒火,唯独面对儿子却控制不住,还没等说谢寻说具体事,那火已经涌到了嗓子眼,烧得他牙痒痒。
“你自己说,16岁了,是个大人了,做了什么事自己扛,连承认不敢了?”章片裘瞪着温之藏。
“也没什么,打架,他打不过我,我用的是武师傅的咏春肘法,拍肘斩刃,轻轻松松打断他一根肋骨。”温之藏比划了下,冲着站在一旁的武师傅挑了挑眉。
“嘿嘿,这小子,这肘法,我只教过一次,实战居然赢了,够给老子争气的。”武师傅得意晃了晃脑袋。
章片裘瞥了武师傅一眼。
武师傅忙定住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