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当初……又有什么分别呢?
“你身体才刚好,稍微脑子清醒点可以吗?”季存给我的回答犹如当头一盆冷水泼下,我站在那里,却仿佛已经从极地走了一遭,心脏在瞬间冰封,沿着血管脉络,一点一点冻住我全身。
他在拐着弯说我不够自重,再直白点,就是说我犯贱。
他那么聪明,一定……他一定,一定已经知道了吧?
是吧,我也觉着我自己贱得可以。
他说的没错。
“上车,送你回去吧。”
说完这话,季存便转身大步向前,他来到停在路边的车子边,见我没有跟上来,皱着眉回头看我,“又怎么了?”
这一刻,我知道,纵使我再声嘶力竭,也只是徒劳无功。
我使劲眨眨眼睛,不让眼泪掉下来,随后对季存说,“没事,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了,衣服我干洗洗好会送去你家。”
季存盯着我许久,最后没说话,拉开了车门,发动车子远离了原地。
我站在马路边,直到他的车子消失不见,眼泪终于一颗一颗,一颗一颗地落了下来。
我一个人打车回家,到了家张良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他问我,“你家里出事了?”
我一愣,“你怎么……”
“邻居跟我说的,你一个小姑娘独居,家里进贼了,她听到了动静。”
我一边接电话一边在玄关换鞋子,“嗯,不过没事,刚从警局回来。”
“人没受伤吧?”
“嗯。”
“商绾?”
我有些奇怪,就听见张良在手机的另一端问我,“你没事吧?声音听着有点低落。”
原来我的难过已经明显到了,连一个外人都能听出我在难过的地步了啊……
我吸了吸鼻子,“没事,明天还要早起去剧组呢。”
“季存会跟你对戏吗?”
说起季存这个名字,血液倒流回心头三存,我抓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