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愉快接话:“不帮!”
似乎嫌这回答对女人来说不够刺激,他补了一句:“我进过游戏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里边啦,到时候你就完全没有人帮了,惊不惊喜?”
镜子里的女人好像被激怒了,洗手间里的墙面和器具开始剧烈抖动,镜子尤甚。
女鬼从镜子里爬出来,模糊的形体探出,湿漉漉的长发垂进血泊中,它惨白枯瘦的手搭上杨沉雎的肩膀,离他的脖子越来越近……
“我也不是说完全不帮,只是我自己活不活得下来也难讲……新手游戏我就差点被搞死,雎鸠,你给的东西不好用啊。”杨沉雎面不改色地说,并把问题推在对方身上。
女鬼已经离杨沉雎很近,它空洞的眼睛盯着他,脸上有些腐烂的血肉翻出,止顿不动了。
正对上女鬼的杨沉雎只笑,并不试图挪动僵硬的身躯。
半晌,墙壁和地面的震动停止,女鬼也消失不见,洗手台上多了一只没有铃舌的黄铜铃铛。
杨沉雎摸起铃铛放进抽屉里,吹了声口哨。
然后他才慢吞吞地把洗手盆里的血水放下去,开始洗漱。
洗漱完后,就该上床睡觉。
杨沉雎换了一身衣服,并抓着台灯把整个人埋进柔软的被子里。
房间重新陷入昏黑,在关灯前,他扫了一眼床头柜,又意味不明地笑了下。
柜面上,一张工牌印着齐整的名字:
“杨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