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城外与我军决战。”
庆聿恭淡然一笑,道:“不止于此,定北军骑兵从定州绕到淮州来到靖州,其实是给本王制造一個错觉。”
纥石烈沉吟道:“王爷之意,萧望之将这支骑兵派来靖州,是想表明淮州军无力再支援靖州?”
这一刻他忽然想起前几天看到的那份来自定州的军报,继续说道:“是了,先前灭骨地和奚烈说齐军在定州的防守力度越来越弱,刚好可以证明王爷的判断。定州那边的齐军故意示弱,又让定北骑兵来靖州,这样就能营造出一种假象,萧望之只能勉力守住定州积善屯防线,除定北骑兵之外,对靖州局势已经爱莫能助。”
庆聿恭欣慰地点点头,道:“表面上来看,南齐京军和靖州东线的兵力就是他们能够拿出来的援兵,如果这个时候萧望之主动放弃积善屯防线,只让部分兵力死守汝阴,他却带着麾下精锐穿过雷泽平原,长途奔袭斜插至我军后方,届时又如何?”
众将看着沙盘上的三条线,瞬间豁然开朗。
“所谓破局之道,前提是要洞悉对方的意图。”
庆聿恭不疾不徐地说着,转身走回帅位坐下,示意众将也落座,然后说道:“至此本王可以确认,南齐君臣从一开始就在设局。如果说定州北边门户失陷是他们没有料到的意外,那么战事初期靖州军被动防守就是厉天润有意为之。虽然齐帝垂危的消息难辨真假,但是厉天润一开始就做好奇袭雍丘的打算,然后用自身作为诱饵吸引本王南下。”
众将信服地点头。
庆聿恭继续说道:“战场之上,时机的选择很重要。厉天润既然以身作饵,那么齐军各路援兵就不会提前赶来,他们必须要让本王看到夺回雍丘的希望,这就是我军的机会。”
另一位亲信大将古里甲迟疑道:“王爷,那么萧望之——”
庆聿恭打断道:“萧望之麾下的淮州虎贲固然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