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日都没有取消,后来秦正遵从先帝旨意,将提举玉牌赠予陆沉,他可以在任何地点任何时间、以任何手段查阅织经司的卷宗,这块玉牌同样还在秦国公手中。”
沈毅怔住,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苏云青的语调带上了几分锋利之意:“我不清楚秦国公有没有让人插手京察风波,不过若仅仅是调阅织经司的卷宗,他的权限不在你我之下,有何稀奇呢?沈毅,你肆意构陷上官罪大恶极,就算能瞒得了一时也瞒不过一世,我劝你还是别浪费力气了。若要屈打成招尽管动手便是,苏某确实也想见识见识我们自家的手段。”
沈毅目光阴沉,沉默片刻后寒声道:“看好他,明天日落之前,他必须要好好活着。”
“遵命!”
旁边几名心腹凛然应下。
沈毅随即起身大步离去。
走出阴暗潮湿的牢房,感受着外面明媚的阳光,沈毅的心情却有些压抑。
稍稍平复心绪之后,他对一名心腹低声道:“你去告诉李大人,苏云青这边很难进一步打开突破口。”
“是!”……
平康坊,尚书府。
听完李锦山的转述之后,李适之神情镇定,对坐在对面的景庆山问道:“你有何看法?”
景庆山沉吟道:“兄长,苏云青的反应属于意料之中,此人的心性比秦正更为孤绝,这么短的时间里想要动摇其心志本就不太现实。从大局来考虑的话,其实苏云青是否倒戈不太重要,只要太后明天将他和陆沉勾连的证据摆出来,再加上兄长的其他准备,足以让绝大多数人相信陆沉有弑君的动机和能力,只不过……”
见他欲言又止,李适之示意李锦山退下,然后问道:“你有顾虑直说便是。”
景庆山点了点头,缓缓道:“兄长难道不觉得,苏云青表现得太从容了,从头到尾没有任何抵抗的意图,而且陆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