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要点钱。
结果那边却说茅叔叔有事,去了别的市。
连着打了两次电话,得到的都是同一个答案,这让周蔚芸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
现在年看到周书瑜,她心里那种不对劲的感觉,就更加坚定了。
“周书瑜,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周蔚芸试探地问。
“我该知道什么吗?”周书瑜狐疑地眨眨眼。
她这话的语气很怪异,像是在嘲讽打趣,又像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样。
周蔚芸挣扎了好一会,最终还是把话说的更明白了些。
“你上次离开大队快一个月,是不是去羊城了?”
“为什么你这么怕我去羊城,羊城有什么秘密吗?”周书瑜脸上的揶揄的笑意,更深了两分。
周蔚芸气得,胸口憋住了下,眼前都黑了两圈。
最后不甘心地道:“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你明明知道我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