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多么恐怖!
这是实力与底子极为扎实雄厚的体现!
“师傅,何家那边也来人了?打算请你炼制法器粗胚,该咋回应?”
晁三井很稀奇,祝家如此相逼,自家师傅竟也能受得住。
“一桩麻烦还嫌不够,又添一桩?不搭理。
他姓何的,难道还能干死姓祝的?
给我省出时间,炼那劳什子法器粗胚?”
黎远不耐烦道。
晁三井心头一寒,自家师傅连杀心都动了?
“我不怪狗子不争气,只怨我自己,吃人嘴软,拿人手短,鸿鸣号能办起来,祝家功不可没,这是实情。
大老爷而今要讨回报,拿我一座大刑窑,讲句公道话,理所应当。
可我黎远的手艺,不是谁想学就能学的!
一双百炼手,很了不起么?
老大的白玉掌,老二你的描金指,比他武骨只好没差?”
黎远冷哼,无端端叹口气:
“还是宁师傅讲得对,天底下最难还的就是人情债。”
晁三井心里明白,师傅这算勉为其难退了一步。
打得出比他更好的百炼刀,祝五郎拜师就能成。
以祝家的手段,就算祝守让没这份本事,他们也会强行帮忙使其通过。
火工道人的炼器手法,与大匠锻造亦有相似之处,且更加玄异神妙。
倘若祝家舍得下本钱,耗费些好材料,搞不好真能断掉师傅的百炼听风刀。
“师傅!师傅……”
茫茫夜色如浓墨倾洒,送完小师弟黎钧的陆十平忽地返回,手里捏着一份烫金帖子:
“何家长房,何敬丰递的,今晚亥时,吃酒开席。”
黎远嗤笑一声,这些年上赶着巴结的高门大姓太多太多,但他并非谁都乐意买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