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信任。
如今李威早已被其家人赎了回去,苟太后与苻坚他们母子对其信任不改,王渊在密信中就有提到,李威时常被苟太后召入寝宫,而苻坚也仍然事之如父。
这对桓熙来说,无疑是一个好消息,有王渊潜伏在李威的身边,虞国等同于对桓熙单向透明。
情报战从来不可轻视。
就比如这一次,桓熙甚至已经提前知道苻坚准备在春耕之后大举用兵。
因此,他必须提前做好应对。
“先生,我欲在河东调集十万步骑,还需先生为我保障后勤。”
桓熙正色道。
他知道,自己轻飘飘的一句话,背后不知王猛要付出多少的心血。
然而,对于王猛来说,被桓熙倚重的感觉如同毒药,是会上瘾的,相较于如今的劳心费力,他更害怕有朝一日自己不被桓熙所需要。
“这是微臣分内之事。”
王猛笑道。
桓熙只管带兵出征,出兵前的准备工作,以及出兵后的后勤供应,这些都是由王猛为他处置。
这一战,桓熙准备尽起军中精锐,因此,百保鲜卑必须要被征调南下,这支具装甲骑算是桓熙手中的一支王牌,此前是为了应付苻坚去年在北线的攻势。
而今,在失去河东郡以后,虞国的财政面临重大的危机,他们的军事实力虽然没有遭受重创,但已经没有能力再去远征河套了。
由晋阳进攻银川,如果沿着黄河溯流而上,实际距离长达两三千里,哪怕是驱赶着牲畜作战,其耗费,也是一笔天文数字。
以虞国现今的财力,根本不足以支撑这样一场战斗,所以桓熙根本就不担心自己调走了百保鲜卑,却被苻坚虚晃一枪。
事实上,桓熙已经将今年虞、燕两国联手进攻河东郡的战事,视为虞国的垂死挣扎。
一旦此战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