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峤环顾四周:“不知道这些刺客什么来头?为何要刺杀卓玛公主?”
“我怎么知道?”
“既然公主不知道,那就不能确定是我长安人所为。恰恰相反,若非我们及时赶到,公主也就不能转危为安。请问,我们何罪之有,又为什么要向着你请罪?”
“刺杀是在你长安境内!难道不是你们长安的责任?”
“我们负责保卫公主平安,既然公主无恙,那就算不得我们失职。至于刺杀原因,那就是公主你自己的人缘不好了。”
阿诗卓玛一噎:“哼,你们长安人都是这样伶牙俐齿,胡搅蛮缠的吗?还有待客之道吗?”
沈峤反唇相讥:“我身为长安的鸿胪寺少卿,自然懂得待人以礼,恪守邦交之道,向来别人敬我一尺,我敬别人一丈。但是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何须软弱?”
“听闻长安女子都是在家相夫教子,取悦男人的,倒是第一次听说,女子为官。”
“我长安男子人才济济,多如过江之鲫,负责保家卫国,挣钱养家,我们女子一般只负责貌美如花。
不像南诏,男人捅了篓子,推个女人出来挡罪,这是令我们长安男儿所不齿的。也只能派我一个女子前来迎着。”
“沈大人此言差矣,我此来是受贵国皇帝邀请,替贵国二皇子解蛊的。
正如沈姑娘刚才所言,这下蛊之人究竟是谁还不一定呢,我又何来挡罪一说?”
哟呵,棋逢对手了。
这位南诏公主嘴皮子也相当利索啊。
沈峤“呵呵”一笑:“我们人证物证俱在,你们还想抵赖不认?你敢说,邯王殿下身中的蛊虫不是你们下的?打不过我们长安,就只会这种见不得人的阴险龌龊手段。”
阿诗卓玛轻嗤:“你这是在辱骂本公主,你们长安的待客之道委实不敢恭维。见面不问我南诏使团伤亡如何,只忙着推卸罪责。一会儿面见贵国圣上,我倒是要问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