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们的礼仪之邦吗?”
“我倒是想立即查看贵国侍卫受伤情况,派人救治。是公主不关心下属,一直不依不饶兴师问罪,不分轻重缓急,那我何须着急?”
“你……”
沈峤下巴微挑,不屑轻哼,沉声吩咐外面的七渡:“立即派人查看贵客受伤情况,请郎中前来救治。”
七渡在驿站外面应声:“沈姑娘,还得麻烦你出来一下。”
沈峤“喔”了一声,转身出驿站,问七渡:“怎么了?”
七渡抬手一指那些士兵:“他们好像是全都中了毒。”
难怪,这公主身边侍卫那么多,竟然毫无招架之力。
沈峤上前,查看士兵们的情况。
为首的南诏使臣乃是一位约莫三十岁,面皮白净,身形清瘦的男子,见到沈峤立即气怒质问:
“简直岂有此理,这驿站不是你们朝廷的吗?怎么会与那些刺客蛇鼠一窝,在我们的茶水里面下毒?
我们王上只有这一位公主,爱如明珠,若是出了什么闪失,你们长安负责得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