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渊哥哥怕黑怕鬼,如果只有他一个人,早就跑了。我家老太太说,稍后就让人送谢礼到你家。”
“不必如此客气,同窗之谊,应当的。”晏珣谦虚地说。
“要的要的!”平安摆着早餐,连声说:“德渊哥哥睡觉磨牙、抢被子、放屁,还脚臭……”..?
“平安!”汪德渊咬牙切齿,“你居然诽谤我!我就知道,你嫉妒我是爹娘亲生的!”
平安不搭理自家少爷,继续对晏珣说:“爹娘说,要请晏小哥到家里,劳烦你教导我家哥哥、引他上正路。你是月考第一,他是倒数第一。”
“那能差多少?新生总共就二十多人。”汪德渊自有道理。
听说爹娘让晏珣教导自己,他有些不舒服。
他是要做大哥的人,怎能伏低做小?
晏珣只当平安开玩笑,谦虚两句提着水壶到屋外简单洗漱。
吃完早餐,平安把被褥、篮子之类又带了出去,也有同窗来了。
顾敬亭特意早早过来,站在晏珣面前:“虽然夫子说你的文章好,但我还是不服。明年县试我要下场,你可敢与我一较高低?”
“我也要考。但不是和你比,是和全高邮的考生比。”晏珣平静地说。
“你怕我?”顾敬亭不依不饶。
“怕什么?你一定能考第一?不把全高邮才子放在眼里?”晏珣笑问。
汪德渊在旁边起哄:“你看不起人啊?我等下就告诉所有同窗!”
马上让你得罪所有人!
“我没这么说!”顾敬亭连忙辩解,气呼呼地说:“汪德渊,你懂不懂远近?论起来,我是你表弟!”
“我家表弟数不清。“汪德渊笑呵呵。
男人三大铁,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
他跟晏珣同过窗又同过床,四舍五入就是千年修得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