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等能参加乡试,第三等生员不能参加,只有个秀才的名头。
这种规定,主要是乡试有考试人数限制。
杨仲泽和舅舅老夏来有间客舍,跟晏珣交流考试情况。
“我本来还想跟你争一争《礼记》经魁,现在却觉得能进二等就好了。”杨仲泽苦笑。
穷就是难啊!
他要是舍得十两银子,说不定就不用晒太阳了。
晏鹤年在一旁安慰:“我也是晒得晕乎乎,受不了才第一个交卷的。我就对自己很有信心,你这么年轻,不要怀疑自己。”
杨仲泽神不守舍地点头。
他承载了母亲的全部希望,心理压力很大。
就说正试那天,他一早醒来,发现舅舅守在他的床边。
原来他们住的屋子有臭虫,舅舅举着蜡烛帮他驱赶,一夜没睡。
他若是不中,怎么对得起家人?
老夏是个爽朗的船夫,跟晏鹤年掰了小半天的亲戚关系,还是扯不清楚……最后说,“反正我喊你晏叔就好!”
他拍了拍外甥的肩膀:“没事!行就行,不行明年舅舅再陪你来!”
又对晏珣说:“晏老弟,你带阿泽出去玩一玩,年轻人整日读书可不行!我年轻的时候,摇着桨高声唱曲,岸上就有小妹妹应和。”
晏珣:“……”
我也不知道该不该信,就觉得你们这些老哥哥都很有故事。
他们在这里紧张期待结果,学宫里,朱衡也跟幕僚师爷、官学教谕等严肃地看考卷。
院试巡考是一件辛苦的活,有些学政自己不看考卷,都是让幕僚评判,最后亲自定案首和五经魁,就算尽职了。
但朱衡还是很勤勉的,他将考卷分发,和幕僚、下属一起判卷。
每一份卷子,都有几个人评判,觉得优秀的画一个圈,觉得尚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