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
徐珏无可奈何拖着步子走了出去。
白枭等人出去,又立在芙蕖身前,盯着她。
芙蕖被他看得瘆得慌,用腿将匕首藏好,装得若无其事。
“又想干什么?”白枭呼吸有些粗,胸腔都一起一伏的。
“上厕所。”
拜托,她都在这里待了多久了,就是她是个假装哨兵的向导,也是需要上厕所的,好吗?
白枭呆滞片刻。
“你不放我去上厕所,难道想让我就地解决吗?”芙蕖瞅着那木头。
白枭点头,“也可以。”
芙蕖哑口无言。
“你弄死我吧,这样活着也没意思了。”芙蕖索性破罐子破摔。
难怪连白老将军都说白枭脑子坏了呢,果真如此!
白枭拖着椅子,出了舱室。
芙蕖背对着被拖走,观察着舱室内的环境。
很好,她也享受了一回小娃娃的推推车。
白枭将芙蕖拖回了自己的舱室。
整个飞船里,这一层只有他和徐珏的房间才有卫生间。
直到将芙蕖拖进了卫生间。
芙蕖:从未有过这种待遇。
椅子上的四个金属环应声打开,白枭瞥了一眼芙蕖被金属环摩擦得有些破皮的手腕。
他弯腰将芙蕖抱在马桶上坐着,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
芙蕖欲言又止,“这位哨兵,被人看着,我不太习惯。”
这谁上得出来啊?
“我对哨兵没想法。”白枭直言不讳。
芙蕖扬起微笑,起身环住白枭的脖子,另一只手贴在他的胸肌上,“是吗?”
“那可真是令人难过。”她扬起头,气息打在白枭脸上,“可是我对你很有想法呢。”
白枭握着芙蕖的肩膀,生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