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摁在马桶盖上坐着。
脚步慌乱地走了出去,然后杵在门口守着。
他拧着眉,摸了摸自己的后颈,又看着自己的左胸口。
女性哨兵的小把戏罢了!
这两句话才不会对他有什么影响!
对他很有想法?
肯定是想将他抓走!
……
芙蕖刚出卫生间,手腕就被钳制住。
芙蕖见他又是那副死样子,就知道这愣子肯定还想绑她。
摸出一副手铐,咔咔就将两人的手腕锁住了。
“好了,这下我跑不掉了,我不想去坐那椅子。”难受得要死。
白枭试图将那手铐掰断。
“没用的,这是专门为你打造的手铐,除非把手锯了。”
这可是白老将军给她的,说就是他大孙子体质都挣脱不掉,让她实在带不回去就试试。
“钥匙。”白枭冷声。
“昨日晚上我准备用那钥匙来敲墙壁的,然后一个发着光的长条形生物过来把那钥匙吞了。”芙蕖无奈道。
白枭手里突然出现一长条,他扯直了捏。
他的精神体怎么什么都吃?
长条都要委屈哭了,因着芙蕖的手和白枭拷在一起,长条将自己的脑袋往她手里塞。
白枭将长条捏了一圈发现自己被耍了,一手就将长条扔了出去。
长条立马弹回来,缠着芙蕖的胳膊,委屈地蹭了蹭芙蕖。
白枭深感自己精神体没用。
然后白枭也不放弃,找了一把螺丝刀开始琢磨着怎么拆。
芙蕖吊着个手随他去。
管他的,反正比全身被绑着着舒服。
“喂,这手铐是拆不了的,你这么执着干嘛?”
白枭认真琢磨着手铐的拆解方法,突然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