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母妃张贵人的身边曾经有个婢女,背主爬上了龙床。
好在被册封后妃的前夕,被她母妃以雷霆手段,冠以重病为由,赐鸩毒而亡。
文安公主精致漂亮的脸蛋,憎恶情绪似经年烈酒浓郁。
眼睫挂着的泪珠稀释锐利的目光,看起来没有显出原本的厌恨。
文安公主想起了什么。
心更痛了,咬牙切齿吐字,“当年负责端鸩酒和敛尸的是陈平!”
“那个阉人是个脊梁上能长茄子的人!”
“他对谁都有二心,谁人的好处给他,他也都敢收!”
文安公主双拳紧握,顾自颔首肯定,“一定是他收了钱财做了手脚!”
满心焦灼,“一定是他!”
文安公主在段瑞陵墓前,无法控制自己的委屈与愤怒。
她本该是得上天厚爱,身份地位比嫡长公主都要尊崇的存在!
婚后仅两月,一夕之间她几乎什么都没有了!
现在要是她的亲弟弟陈煜不再是唯一能继承大齐的皇子!
那她的母妃不是白死了?
那她们姐弟俩的地位,不就再遇到重创?!
往后她们孤苦伶仃该何去何从啊!
文安公主神经紧绷,背对所有人面向墓碑哭泣。
尽管没有发出声音,但微微耸动的肩膀还是被人察觉出异样。
孩童察言观色的能力不弱。
从语气中听出文安公主明显的怨愤后,下意识往旁边女人身后躲了躲。
在外面,他勉强能依靠的也就只有在青州护下他的云皎月。
探出脑袋,朦胧的眼眸注视高高在上的皇女背影。
这已经是他见过地位最高的对象。
不明白为什么对方都拥有常人不可及的权力了,先前脸上还是会流露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