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
他们早就认为孔笙和衍圣公府有关系,只是没想到居然关系深到了这种地步。
山东推行新政十六年时间,年纪三十以下的多少都有过五年的受教育经历,反倒是三十以上的人文盲率较高。
“那不会……哈哈哈!”
数百名身穿黑色戎装,腰佩长刀的西厂力士走下火车站成两排,年过五旬的胡纶看上去还很年轻,发须皆乌黑,但表情并不好看。
不过不管孔笙怎么说,今天这税他都得交,不管他身后站着谁。
他做事情有自己的道理,在他看来他是帮朝廷收税,而孔笙也该交税,那就不是私闯民宅,是……
“给我动手!”
深吸一口气,胡纶看向身旁的一名指挥佥事:“孔府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但即便如此,这件事也没有商量的余地。
他不是没有试图对程汇元行贿,但程汇元不吃这一套。
“当世在场的农户说,那孔笙拿出了宁阳知县的手书,但尸体上却没有手书,显然被人搜走了。”
“慢些走,小心点,别睡田埂上。”
他长得倒是一表人才,为人白净清秀,与程汇元他们黢黑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
山东全省种植花生的田亩多达上百万亩,故此山东的植物油在短短不到三年的时间,瞬间从每斤三十文下降到了每斤十文。
当所有经过都被了解,胡纶立马就攥紧了拳头。
望着高挂的【济宁站】站牌,男人脸上还算比较轻松,但此时队伍之中一名身穿正六品常服的武官走出作揖:
“千户,弟兄们已经把事情查清楚了。”
打趣间,天色已经渐渐黑了下来。
“呜呜呜——”
老部下的遗腹子规规矩矩办事,结果被人给截杀了,关键他还是单传无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