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随着汽笛声响起,地平线上一辆火车缓缓驶来。
面对这份手书,程汇元将它对折放在了怀里,不卑不亢道:
“这手书没有宁阳县的官印,在我这里不管用。”
在宫廷记录中,朱元璋在面对孔府后人时言语间颇有讽刺意味,暗示孔府不学无术。
面对他的叫骂,村民们被吓得不敢上前,但程汇元却直接往里面闯。
因此朱高煦很早就和胡纶说了这件事,胡纶也一直在调查,如今调查清楚了,却不想突然死了一个程汇元,而且杀人的人和孔府还有着密切关系。
“好……”孔笙见状,牙关一咬,当即便对掌事低语起来。
他将信纸丢在地上,程汇元也不觉得羞辱,低头蹲下捡了起来。
“确定是烈士的遗腹子和单传无子嗣吗……”
孔笙趾高气昂,程汇元扶着被木棍打破皮的额头,当即就在村民的搀扶中踉跄向马车走去。
当然,这些田地也不一定是他的,但肯定是归他管理的。
几日后,随着汽笛的呜呜声再次响起,这次走下火车车厢的不再是普通官员,而是身穿赐服蟒袍的沐阳伯胡纶。
当然,这只是山东的油价,而非大明全境的油价。
现在一亩花生的价值也就四五百文罢了,与粮食差不多。
他是吏员,直属吏部管辖,除非吏部和刑部定他有罪并将他开除,不然就算宁阳知县都收拾不了他。
说句难听的,这个程汇元的父亲,说不定就是自家陛下,亦或者傅让、张纯、王义、林粟等人的老部下。
朱高煦声音略带颤抖,并非难受,而是生气在努力压制。
“好好好……我看你真是活够了!”
此刻他们正在把税粮抬入仓库之中,听到程汇元的话,他们擦了擦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