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但依旧虎威尚存。
朱瞻壑一听立马道:“您若是不信,不如坐火车去江南问问,百姓确实都夸您。”
例如在石见银矿开采银矿的日本矿工,干一天活顶多能买三斤粟米,勉强养活两口人,甚至还不够吃。
几份甜点和几张饼子被带来,每份饼子都被切了一角。
在站长的带路下,朱瞻壑来到了车厢中间的位置,而这里是车厢内唯一有门的隔间。
“这江南的煤价啊,几乎是随着两京铁路和西北铁路的修建而越来越便宜。”
与之相比,陕西的工价虽然不如北直隶和东北的高,但比起种地来说,那可真是轻松太多了。
得知北京人口规模后,朱瞻壑最关心的问题就是他父亲说过的北京粮食问题。
“这么多商贾,北京的人口是不是也增加了?”
朱瞻壑吩咐一声,便继续陷入梦乡中。
朱瞻壑看着自己面前的房间,暗自许下心愿,随后便招呼沐氏进入房间休息。
从凤阳前往北京有三十个站点,每个站点十文的情况下,需要三百文才能从凤阳坐车到北京。
朱瞻壑颔首,同时询问道:“这个卧铺是最新弄出来的吗?”
对此,站长分别作出解释。
算下来,一天时间中,凤阳府可以走八班车,人数在三千五到四千左右。
“这……这样不好吧,万一他打骂你,我怕你受不住。”朱棣鼻头一酸,朱瞻壑却作揖道:
“爷爷您放心好了,明日等我好消息。”
宫女怀中抱着一个还在襁褓之中的婴儿,显然是朱瞻壑与沐氏的孩子。
“也有,但都是坐几站,很少有坐完的,毕竟这票价确实不是普通百姓可以随意负担的。”
“爷爷您放心,您若是收拾不了,孙儿以后替您收拾!”
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