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走出火车站,他们换马车向北赶路。
面对这种现象,朱瞻壑并没有感叹,而是隐隐担忧。
“我看到了。”
来到这里,渤海的那种繁华才渐渐褪去。
这次估计是他亲自指挥带队,因此这样的经历十分宝贵。
当下他要乘车前往铁岭,随后乘马前往松原,坐船前往鹤城,而后乘马前往海喇儿卫。
“朝鲜和日本近来在昆仑洲矛盾越来越大,双方先后三次增兵,眼下朝鲜有兵九千,日本一万二。”
当然,比较主要的原因还是老挝土司不听话,屡次袭击车里府的大明百姓。
虽说麻烦,但可以省下近一个月的时间。
不多时,火车启动,带着这节车厢向着东北方向进发。
坐在车上,朱瞻壑开始习惯性的翻看报纸,时间也过去的很快。
“好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时间流逝,很快便来到了三月初。
“奴婢领命!”班值太监退下,亦失哈也躬身道:“陛下,这沙哈鲁的使团来者不善啊。”
若是算上酒肉,那劳作一日足够一个人在家中吃酒喝肉七八天时间。
许多百姓早早起来,但他们并不是来耕种,而是走出散步。
只是一字时,船只便抵达了辽河东边。
渤海的牧场随处可见,大片湿地草场被木栅栏围起来,百姓在栅栏旁种植柳条,牧群就不敢逾越这些栅栏。
唯有前往矿场时,他们才会穿上不太舒服的粗布麻衣。
“这东北铁路修建完工后,据闻便要着手开始修建长春至吉林的铁路了,届时有渤海水运和铁路加持,百姓的日子可想而知。”
想到这里,朱瞻壑加快了脚步,最终在三月尾巴抵达漠北东部的海喇儿城。
“有朋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