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王瑄捋了捋短须,沉吟后又道:
“不过话虽如此,我们却不得不见殿下,不管是为了当下还是为了未来,都应该表明一下态度。”
“嗯,这件事我会主动去办的。”江淮下了决心,尽管他认为官员不应该拉帮结派,但以他的实力和能量,他保护不了自己,也抵抗不了官场的规则。
只有他适应了规则,他才能在日后创造更改规则的可能。
“大张旗鼓的迎接不好,届时你带殿下来见我吧,我若是出门迎接,恐怕陇川的所有官员都会知道殿下的身份。”
“好!”
与王瑄详细谈好后,江淮便起身走出了陇川伯府,安静等待了朱瞻壑的到来。
在他安静等待的时候,朱瞻壑也趁着夜色赶到了南甸北部二十里外的一处驿站休息。
他在驿员的安排下走上二楼房间休息,推开门便见到了一名独臂的男子站在屋内。
见到朱瞻壑,这男子连忙用单手作揖:“西厂驻云南千户官王涣,参见殿下!”
“你便是王涣吧,我听我父亲说过你,快快请起,也不用称呼我为殿下,叫我郭壑就行。”
朱瞻壑将王涣扶起,与他坐下后便亲切询问起了陇川的事情,以及云南的事情。
对此,负责云南情报及三宣十慰情报收集的王涣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总体来说,云南现在还算太平,为了迎接朱瞻壑,王瑄在镇压了孟养的叛乱后便撤回了陇川,大力清理了一些匪盗。
至于南边的木邦、孟垦、缅甸、底兀剌、八百大甸、老挝、大古剌等宣慰司由于沐春和王瑄坐镇,倒也都还算听话。
兴许正因为边疆安稳,皇帝才敢派他来陇川担任吏员。
听完过后,朱瞻壑虽然有些惋惜,但也感到了一阵暖心。
自家父亲很少说什么关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