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年纪只有五六岁,但他们已经能分清商队和旅人的区别。
明明只有不到三里的官道需要休整,但这里却有着数百名百姓在工作,不得不让人诧异。
那样高度的高桥别说如今,便是未来二三十年都不一定能建造出来。
西厂力士与朱瞻壑步行通过这段需要修葺的官道,听到对方的解释,脸上也露出笑意:
也在他进入南甸的范围时,一些官兵早就注意到了他们这一队伍,早早将消息送往了南甸的陇川伯府。
朱瞻壑说罢,他们也通过了这段需要修葺的道路,上车向着几十里外的南甸城而去。
“这倒是像他的风格,不患寡而患不均,他当年常与我这么说,现如今他倒还真是一碗水端平。”
“江南人口稠密,这种景象是在江南见不到的。”
他们带来了盐、酱油、醋、布匹等物资,而他们购买的东西则是一捆捆的甘蔗。
这些甘蔗会被他们拉拽前往县城榨糖,而这是世界上最稳定的经济作物。
马车渐渐前行,时不时可以看到一些修建在官道左右的村寨,大部分都是以少民为主。
向前行走,不多时他们见到了许多修葺官道的百姓。
朱瞻壑仔细看了,如果沿着河谷修建铁路也可以,但起码得建造七八丈乃至十几丈的高桥才行。
这点,朱瞻壑也仔细询问过。
平整的道路上有桑树、水稻,甘蔗,也有土豆、红薯、玉米和各类蔬菜。
陇川伯府会厅内,四十多岁的王瑄摇了摇头,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不少痕迹。
坐在他下首位,作为陇川知府的江淮闻言也只能苦笑道:
“殿下的性格我太了解了,殿下并非不会这些手段,只是觉得没有必要使用。”
“只是他这么做,反倒是苦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