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色色姐的院子?”
水狐令怀疑他们走错了地方,又瞧了瞧满园子的草药。“这是色色姐的院子啊。”
未长成的草药横尸遍野,没晒干的药材满地狼藉。
“这得,”水狐令呲牙,“这得多少钱啊。”
众所周知,当然,也仅限清缈峰内知道,另有几位知情人士。回春长老有两大爱好,一爱药,二爱财。要知道,财即是药,药就是财。要不人家为什么叫药材。
当真是出大事了,白衣瞳孔地震。这是谁干的,师尊还不得气晕过去。
“不好了!师尊晕倒了,快来个人将师尊抬回来啊!”
怕什么,来什么。不是,师尊这是晕哪儿了?
“若时间倒转,我必——”
“歇歇吧,三师妹。”如令长老丢给花无色个冷眼。“是我不计前嫌,你得多谢我大发善心把你给捡回来。”
躺在赵西阴的床上,花无色没想到自己是这样折的寿。
“你这是急火攻心,索性死不了。”
不毒舌会死,不会安慰人硬说。赵西阴也发现了花无色不太想搭理他。花无色现在是被气得有气无力,药草被毁犹如生割肉般令人难受。否则没有赵西阴呛她的份。
“那两个小贼我叫人去找了,必定给你绑回来。”赵西阴掸了掸并不存在的灰,随手拿起本符篆书靠在书案。
花无色闭眸,白衣收到她的传信应该快回来了。这世间还是得以毒攻毒,恶疾还是须得猛药。
“师尊!”
花无色以为自己是在幻听,没睁眼。
“师尊——”
“色色姐。”
救星来了。
“无碍,装昏迷呢。”赵西阴抬了下眼皮。
“二师伯,你怎么这样啊,能抬到您床上,就不能把我师尊给送回去吗?这多折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