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后,好奇地又问:“那后来呢?”
王长风白了他一眼,叹息道:“唉,后来之事,记载稀少。宗门志中只写道,二十年后当任掌教自知大限将至,便准备传位于姜煜。然而姜煜却在这万分关键的时刻,酿成了大错,不被天理所容,不被人间所容。他本应该负罪身死,但当任掌教惜才,便罚他入祖地思过,禁足五十年,并剥夺了他的真人道号,改为天缺道人。”
“姜煜并未反抗,自缚神通入祖地。次年,掌教归天,也身埋祖地,而天风老祖则是接任了掌教一职。”
任也听完后,诧异道:“就这点?没说白条鸡前辈犯了什么错吗?”
“没有。宗门志中只有短短这几句话。”王长风摇头。
“那也就是说,他犯的错可能过于出格,且非常有辱门风,所以宗门志才未详细记载。”任也眉头紧锁:“不过,我怎么在这个事件中,闻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
“此话怎讲?”
“获利者定律。在一场争斗中,若过程蹊跷,怪事连篇,那谁是获利者,谁就有可能是暗中布局算计的人。”任也龇牙道:“白条鸡前辈明明都要接过大位了,怎么会在这时候犯下不能被容忍的大错?这不奇怪吗?而且第二年,天风真人就接过了掌教之位,他获利……。”
“闭嘴!”
王长风听到这种阴谋论,顿时厉声呵斥道:“不要妄加揣测我天风老祖!宗门志中有言,姜煜犯错,天风跪地数日恳求掌教宽恕。且我天风老祖自成为真人之后,在宗门内素来以仁德宽厚待人,声望极高,且门徒众多。他的品行,绝对不容置疑!”
任也笑了笑,却没有再跟他争辩。因为王长风是带有个人情绪和偏见看待事情的,自然会有失公允。
虽然他在神庙中见过天风真人的演化残魂,也承认对方当得起仙风道骨这个四字的评价,但那是他晚年的形象,并不代表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