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脾气秉性。
要知道,白条鸡前辈对万象门,对古潭宗的怨念极深,甚至说出过要让他们血债血偿的话。且他在祖地的漫长岁月中,不但挖坟掘墓,视古潭宗一众已故长老为玩物,甚至还把接天府占为己有,把古潭宗的创教掌教的大棺材都给霸占了。
这种行为,可不像是犯错之人的悔过之举啊,更像是蒙冤之人的愤怒发泄。
不过,任也曾试探地问过白条鸡与古潭宗之间的矛盾,但对方却不愿意多讲。
看来,在那段岁月中,一定是发生过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秘之事的。而且这个隐秘之事,可能正是击垮白条鸡前辈本应极尽绽放一生的原因。
神禁大道四字,对于目前的任也来说,那是一个自己连窥探都无法窥探的高度。
他曾听人提及过,六品之上,乃是神禁。
入神禁者,才有资格谈窥天悟道。
根据现有的信息来看,巅峰的木木应该就是神禁至强者,但具体强到什么程度,他却无法现象。而白条鸡在二十三岁的时候,就已触摸到了神禁边缘,这是何等恐怖的天资啊?!
他万万没想到,那皮肤极好,爱听笑话的小老头,竟是这般存在。
任也心中万分好奇,试探着问:“王道长,那……那白条鸡前辈在被罚入祖地之前,是否已经正式步入神禁大道了?”
王长风看着对方似要认爹的眼神,微微摇头道:“应该没有步入神禁。因为这等大事,若是真的发生了,那必然会在宗门志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但姜老祖在被罚之前,却没有任何记录……这触摸神禁大道,与真正位列神禁位,还是相差甚远的。就像是一位书生,努力半生,或许也不如偶尔的一次灵光乍现。窥见大道,难如登天啊。”
任也摸了摸下巴:“那五百多年后呢?”
“囚在一地不能出,不见波澜壮阔,不经秘境之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