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改观,申太常能如何辩驳?”
“……矫枉过正!”
“眉公,这是文教非常之时了。我劝眉公,也是转述衍圣公之请。”
陈继儒愣了一下:“衍圣公?转述?”
随后他嘴角露出了一些嘲笑:即便衍圣公,也怕落于文字?
“天下士绅翘首以盼,还盼当世大儒再振文教,不能让异端邪说窃据显位。”
陈继儒没有答应,但也只是没有当场答应。
刊印书籍都要得到允许,这件事他需要先去嘉兴一趟,再做决定。
又过了一阵到了十二月,福建建宁府城内,三台馆之中来了两个人。
一个粗豪,一个阴柔。
两人进来之后看着来来往往热闹不已的店面,粗豪的那个走到了柜台后面:“掌柜的,你家东主三台山人呢?”
“尊驾是?”掌柜打量着他们二人,问了问。
那粗豪的汉子笑了笑:“我是泉州俞家的。”
“泉州俞家?”掌柜一时还在分辨着是俞还是余,随后见到那个阴柔的年轻人拿了个铜牌给他看了看,顿时浑身一激灵,“二位先移步静室,东主又开了个双峰堂,小的这便派人去请。”
看掌柜把这两人请到了里面,三台馆里其他的客人不由得都有些诧异。
“泉州俞家?看掌柜的这做派……莫不是靖夷侯家?”有人已经明白了过来。
“这就奇了,靖夷侯不是在京营吗?就算要买什么书,也不需千里迢迢到三台馆来买吧?京城什么书没有?”
外间的人在议论,里面掌柜的安排了人去请那“三台山人”之后,已经亲自端了茶进来:“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是天使驾到,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是好事。”粗豪汉子笑了笑,“我是侯爷的兵,早年就在泉州跟着侯爷,这回是带路和护卫,掌柜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