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情形,令朕十分失望!”
萧大亨叹了一口气,站了出来求情:“与这件事相比,陛下所谋划的衙署和典制改革漏泄了出去,尤为可虑。”
“那倒不打紧,总要吹吹风向。人人都想上进,个个都有亲朋好友,不足为怪,朕岂能不明白。”朱常洛却摆了摆手,“这些想法,你们既然原则上并没有认为大为不妥,那么实质也进入了完善细节的阶段。私下里小范围交流一下意见,能够再提上来,倒是好事。”
语气不见缓和,朱常洛仍旧盯着众臣:“但军务是另一码事!且不说将来朕要放权、拜任宰执,所倚重者枢密院尤甚!单是朕之前已经说了几回责任、担当,你们都是重臣,应该明白军机大事容不得七嘴八舌,更容不得物议裹挟!是盼着这一战不胜最好,还是有人怕将来改革后无所适从?”
眼看皇帝一定要揪出来在座这些至少三品以上的人里到底是谁嘴上不严,有四个人到底是脸色白了些。
七十七了的詹事府一把手杨时乔,大理寺卿郭正域,当时接替申用懋的鸿胪寺卿范醇敬,刑部尚书黄克缵。
也许还有人心理素质好一些。
看皇帝并不顺着田乐递的台阶而下,刘若愚不禁屏住呼吸。
真要为这事处置重臣吗?在现在这个时刻?
只见杨时乔走出来缓缓摘下帽子跪下来:“臣虑事不周,羞愧难当,请陛下降罪。”
朱常洛看着他没说话。
叶向高低着头战战兢兢,这是御书房体系的。
杨时乔带了头,郭正域、范醇敬、黄克瓒犹豫了一下,也同样请罪。
倒是御书房、进贤院、鉴察院、施政院各一个。
朱常洛看着他们,许久没出声。
过了好一阵,他才开口说道:“朕用心良苦,坦诚说了这么多。为国谋长远,君臣本分朕说了不止一次!想绝了北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