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关押着。
路上吩咐牛应元和田乐:“治安院和枢密院再分别遣些人,到后面接应宁国公。在临清时从船上再装车,一路上分兵护驾又要护送那笔银子。年关将近,消息自是瞒不住,虽然京畿不至于有这等胆大妄为之辈,但还是稳妥些。既替换漕营让他们回去忙漕务,也帮护驾军尽早把那些银子押运抵京。”
田乐连忙说道:“旨意到后,人已经派出去了。为免惊驾,走的不是直道。臣已遣人去呈禀,不料陛下忽然下旨改道速归,路上应当是错过了御驾。”
“原来如此。”朱常洛点了点头,“王安遣人报来,母后急病,这才改道兼程回来。”
叶向高闻言心里松了松,赶紧说道:“太后娘娘急病?陛下纯孝,臣等惭愧,尚不知晓此事……”
“这是朕的家事,卿等专心政务便好。宫里是通过都知监传递的消息,朕有过严令,后宫事不得随意宣扬,你们不必紧张。”
说罢加快了脚步。
朱常洛的生母王氏今年虚岁四十六,论年龄自然算不得很大。
但她这先是做着卑微宫女,生下朱常洛之后又备受冷落、惊惶度日。朱常洛提前登基之后虽然享受了这十年尊荣,但她前半生受过的苦毕竟还是让她的健康状况落下了一些病根。
这些年里大多是小病,而这一次急病让王安迅速报到行驾之中,情况当然有点严重。
“今年入冬确实早了些,临清以北的运河竟又提早数日开始冻上。为防船队继续北上一耗民力破冰二损船只,这才在临清改为陆路。”朱常洛走到前方准备着的大辂跟前后,又转身对叶向高说,“气候转冷,执政院得提前做好准备了,备灾备荒。”
“陛下思虑长远,臣记下了。”
朱常洛点了点头:“有什么事,明天之后再说吧。”
大辂以更快的速度入城,叶向高等人站在那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