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慢慢地,吞咽变得困难,说话开始含糊不清。”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终,连呼吸的肌肉都会瘫痪。”
陈阳深深吸了一口气:“但最残酷的是,思维却一直清醒,就像被关在一个逐渐缩小的牢笼里,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背叛自己。”
振丰和刀疤听得脸色都变了,办公室里的气氛瞬间凝重起来。
“说白了,”陈阳转过头看向两人,“有点类似活死人!”
“活死人?”刀疤倒吸一口冷气,手中的茶杯差点掉到地上。
“什么意思?”振丰在旁边抽着烟,烟雾在空中缭绕,“那就是跟植物人差不多呗!”
陈阳摇了摇头:“差不多,但比植物人更残酷。”他重新坐下,抽了一口烟,“植物人是失去了意识,但这种病人意识完全清醒。”
“他们能听到周围的一切声音,”陈阳仔细向两人说了起来,“能看到身边发生的事情,大脑依然在思考,情感依然丰富。”
“但是,”他停顿了片刻,“却无法表达,无法移动,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
“想象一下,”陈阳的声音更加沉重,“你困在自己的身体里,就像被活埋一样,能感受到一切却无法做出任何回应。”
“这种病,患者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一点点被禁锢的过程,”他的手指轻敲着桌面,“今天还能勉强走几步,明天可能就需要轮椅了。”
“今天还能自己吃饭,下个月可能就需要别人喂了。”陈阳继续说道,“今天还能说话,再过一段时间就只能眨眼示意了。”
“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叹了口气,“有人能活三五个年头,痛苦三五年。”
“有人能活十多个年头,就要承受十多年的折磨。”陈阳看向窗外,“而且目前没有治愈方法。”
“全世界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