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束手无策,”他转回头,“只有一些药物能稍微延缓病情进展,但也只是延缓而已。”
“说得再直白点,”陈阳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就是让病人慢慢等死,而且是清醒地等死。”
振丰听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随后撇了撇嘴:“那关我们屁事?”他狠狠吸了一口烟,“小鬼子遭报应了,活该!”
“要我说,”振丰站起身来,在屋里来回踱步,“咱们就该放鞭炮庆祝!”
“就是!”刀疤附和道,脸上的疤痕因为激动而泛红,“小鬼子的后代生病了,那叫报应!”
“当年他们怎么对咱们同胞的?”刀疤拍着桌子,“屠杀、活体实验、细菌战!”
“那时候他们可怜过咱们的孩子吗?”他的声音越来越激动,“现在知道疼了?”
“陈老板,”刀疤转向陈阳,“你这帮他,不就等于害了咱们自己!”
“咱们的祖辈被他们杀得血流成河,现在他们的后代有难了,咱们还要去帮?”
振丰也重重点点头,在旁边附和说道,“陈老板,你平时不是挺精明的吗?这事儿怎么糊涂了?既然是这种治不了的病,那就是老天爷的报应,不应该帮他!”
陈阳突然笑了,那笑容从嘴角开始,一点点扩散到整张脸,眼神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得意。
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肩膀不再紧绷,连呼吸都变得轻快起来,一脸轻松地说道:“你们以为我真的是在帮中桥吗?”
陈阳停顿了一下,让这句话在空气中发酵,“这种病,想治都治不好,全世界的医生都束手无策,我就是让中桥不停地往里扔钱,像往无底洞里倒水一样。”
陈阳说着,慢悠悠地翘起二郎腿,整个人靠在椅背上,手里的烟在指间轻转,烟雾缭绕间,他的表情显得格外从容:“中桥那家伙,为了女儿可是下了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