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看得更清楚些,他想起来了,波士顿那幅《东丹王出行图》上的侍卫,腰间好像没有这块玉佩,只不过这个细节,自己有些记不太清楚了。
“这个细节…”陈阳用手在画的位置上点了点,声音里带着一丝困惑,“我记得波士顿博物馆藏的《东丹王出行图》图片,好像这个侍从腰间没有玉佩。”
方大海凑过来看,眼睛眯成一条缝:“所以这是另一版本?”他的声音里透着疑惑,同时也带着一丝期待。
“这只是我的记忆,”陈阳直接摘下了手套,动作有些急促,“虽然我对这类细节有些印象,但毕竟我是从画册上看的,没见过真品。”
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了香烟,手指微微颤抖,示意方大海跟自己到会议室门口,远离绢本。
陈阳和方大海站在会议室门口点燃了香烟,陈阳深深抽了一口烟,让尼古丁平复一下内心的激动,然后缓缓开口说道:“或者是更早的版本。”
“耶律倍很有可能因为思乡心切,画过不止一幅《东丹王出行图》。”陈阳继续分析着,烟雾在他面前缭绕,“这一幅或许是最初的草稿,或者是画家自己保留的版本,又或许是耶律倍身边的人,保留了下来,从未进入宋代宫廷收藏体系。”
“正因为如此,它没有官方记载,只是通过民间渠道流传下来。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没有后来的皇室题跋和收藏印鉴。”
方大海也抽了一口烟,眉头紧皱,脸上写满了困惑,认真地向陈阳问道:“你以前遇到过类似的事情么?”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我是说,同一位画家的同一题材作品,出现不同版本的情况?”
“我没有遇到过,但文物界有过类似的事情,”陈阳抽了一口烟,点点头,“但都没有这次这么复杂。”
他深深吸了一口烟,“通常情况下,我们能通过历史文献找到相关记录,但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