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我说话很装逼吗?”
“有点。有点装。”宁春宴抿嘴笑了,“还什么‘我这种人没资格痛苦’,耍帅给谁看呀你?”
“啊?”王子虚说那话时自认为是反刍完悲伤后的自嘲,丝毫没觉得哪里帅了。
宁春宴清了清嗓子,额前几缕碎发垂落,她用手指轻轻拨开,挂在白皙小巧的耳后,又郑重其事地清了清嗓子:
“听我说,正常人类呢,是饿了会哭,痛了会躲,不开心了会找人人聊天吐槽的生物——别说话,我知道你没有,那是因为你从小就算饿哭了也没人理,所以不会。但这是不对的。你听过‘文暧’吧?”
王子虚呆呆愣愣地听着,听到“文暧”两个字心头一突,下意识摇头。
“这你都没听说过?小王子啊!小王子就是因为在文暧做语疗才火起来的。”
看王子虚还是呆呆愣愣,宁春宴叹了口气:
“我是想说,发泄和倾诉是人类正常的情绪需求,你如果有情绪就该及时排解出来,别老压在心里。压久了,事做不好,人也会变得疯疯癫癫的。”
王子虚想了想,觉得这事荒谬得可以,“可我就是小王子”这话几乎冲口而出,他赶紧咽下,说:
“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该怎么倾诉,该找谁倾诉,我都不知道。”
难道他要打开文暧,让樱酱或者诗人,用自己发明的话术,来宽慰自己吗?医者难自医。
宁春宴冲他翻了个白眼:“我是不是人?我问你我是不是人呐?”
王子虚被她的气势慑住,一时语塞。宁春宴看他表情,又好气又好笑。
“你可以找我倾诉啊,就像今天这样。还有陈青萝,你也可以跟她说。别看她平时那样,其实挺关心你的。”
王子虚心头又是一震。
他花了数秒才将骤然加速的心跳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