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文学价值得到统一与完美协调,这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
日本国有一个以我为名的文学奖项,它的创立之初就是为了给我的集团公司谋利,我从不否认这点。
但它的存在,也同样推动了日本文学的进步,让一大批新人拥有了曝光机会和出道可能。”
“是啊.你能理解就好。”马悦然说了那么多,其实就是为了后面的这句话做铺垫,“这三年多来,诺贝尔文学奖差点就错过了你这个真正值得获奖的人。
幸好这次,我想它不会再像错过托翁、歌德他们一样错过你了。”
“哈哈,但愿如此。”北川秀听他的语气,大概猜到了瑞典文学院对《童年》的评价和看法。
这也没什么好意外的。
原历史中的高尔基也因为沙俄人的身份错过了西方文坛设立的这个终极奖项。
但从未有人否认过高尔基自传体三部曲拥有获奖的实力。
如今的北川秀早已洗去自己身上东方人的劣势,现在理亏和想和解的是诺奖官方,他根本不用担心他们再搞什么幺蛾子。
而且等《在人间》和《我的大学》出版,相信明年评奖时,整个世界文坛绝对找不出一个能和自己抗衡的人。
想到这儿,北川秀歪了歪脑袋,思索起1999年和2000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
当他开始思考时,无数记忆便清晰的涌动进他的脑海,就像那些一字一句都格外清楚的文学名著一样。
原历史中,1999年的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是德国戏剧家君特·格拉斯,他的诗歌和剧本都有非常浓郁的政治气息,被称为“政治诗人”,作品本身的文学价值其实并不高。
君特能获奖,一是得益于当时诺奖有往戏剧文学靠拢的倾向,一连四届得主都是戏剧家,一是靠德国官方不遗余力的吹捧。
2006年9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