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德国出版了自传回忆录《剥洋葱》。
由于他在此书中令人震惊地自述曾在青年时代为nc党卫队效力,君特一度成为文学界的众矢之的。
现在有北川秀这个大挂壁,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君特·格拉斯都没什么资格和他竞争。
稍微有一点威胁的是2000年诺贝尔文学奖的获得者高行健。
高行健生于彩礼省,1987年移居法国,前年刚取得法国国籍。
他是首位获得该奖项的华人作家,也是马悦然力捧的华国文学家。
非常喜欢东方文化的马悦然如今只翻译高行健和北川秀的书,前者也被他推选入围了好几次诺奖。
不过想到马悦然刚才说的那几句话,估摸着本该在2000年拿奖的高行健只能往后挪挪了。
关于他拿奖的事,很多质疑者认为他的书文学价值不高,商业性也很一般,完全无法代表浩瀚如海的华国文学,能拿奖,纯粹是因为翻译者是马悦然,且出版他的出版社也都是马悦然的公司。
这个平行时空是否如此,北川秀不清楚,反正现在是诺奖官方求着他拿奖,而不是他求着别人。
“哈哈,你一定会如愿的。”马悦然笑着说道。
奖项的问题过于敏感,在车子进入到文学院的停车场后,三人便不约而同的终止了这个话题。
下了车,北川秀跟在两人身侧,当看到那个象征着瑞典文学院精神的座右铭石碑不翼而飞后,他抑制不住的轻笑了下,只好跟着他们一起对着空白草坪肃立致敬。
“希望你拿奖后,斯德哥尔摩大学能归还座右铭石碑。”克努特无奈地叹了口气。
十八名终身评委里最年轻的他,对座右铭石碑有着莫名的感情和尊崇。
曾经有一段时间,“天才和鉴赏”亦是克努特的人生格言。
“那可不是我说了能